2008年4月10日 星期四

圖像理論 Ch2【元圖像】摘要

圖像理論 第二章—元圖像摘要
形象是事物的意義。(P.25)
在現代主義美學及其各種後現代修正中,自我指涉是一個核心問題。…即現代藝術旨在探討和呈現其自身媒體的本質屬性…現代繪畫的自我指涉的”融會”和反戲劇性。…「這要求一個人追問自己是誰這個觀念或自己是如何投身其中的。(P.26)
“圖像學”,關於一般的形象領域及其與話語的關係的研究。(P.27)
註二:關於以語言開頭的圖像自我指涉的普通語言敘述會以語言中兩種獨特的自我指涉形式開始:(1)元語言,關於詞語的詞語,用指自身的句子,關於命題的命題。(2)用語言的表方式指稱這些表達方式的生產者…一個語段的”第一人稱”或”我”。我們可以認為這是”這”與”我”的之間的區別。(P.28)
【圖像自身】
由各個嵌套的、向心的空間和層面構成一個形象,以此來穩定元圖像或任何二級話語,並將其徹底與它所描繪的一級的客體語言區別開來。…螺旋的形式創建了一種內外節構,它是連續的,沒有斷裂、分界或覆製…是一幅消解內外再現界線的圖畫,而這個內外界限正是元圖像結構所依賴的基礎。(P.32)
【辯證的形象】
展示矛盾的或截然不同的解讀在同一個形象中的共存,這個現象有時被稱作’多元穩定性”。多元穩定的形象也是對所謂”原始藝術”所做的人類學研究中的主要特徵。…在這些經驗中,時間和空間,圖案與底色,主體與客體都在進行一場無休止的”看與看見”的遊戲。(P.36)
元圖像是為了認識自身而展示自身的圖像,它們呈現圖像的”自我認識”。多元穩定展示的是”嵌套”現象,呈現隱藏在另一個形象中的一個形象。我們可以把多元穩定的形象當作推演自我認識的手段,是觀者的一種鏡像…成我自我投射的屏幕。觀者的身份可能出現在與特殊的文化定型的對話之中…攜帶著一整套清晰的意識形態聯想。…這些問題與回答—觀者與元圖像的對話—並不發生在歷史外部被解體的領域裡,而深嵌於特殊的話語、學科和知識領域中。(P.38)
元圖像是一件可移動的文化機器,可以起到作為差圖的邊緣作用,也可以發揮作為一種總體形象的核心作用。後一種我稱為囊括整個知識型的”超圖像”,一種知識理論。(P.39)
要走出圖像是不可能的,除非進入另一個圖像。(P.40)
「不要以為看是根據”內在機制”進行的(“‘內在圖像’這個概念是誤導的,因為這個概念用’外在’圖像做為模式。)」--維根斯坦(P.41)
圖像的自我指涉不完全是區別某些圖像形式的內在特徵,而是實用的功能特徵,是使用和語境的問題。元圖像主要用於解釋圖像是什麼—彷彿呈現圖像的”自我認識”。由多元穩定性的內在結構效果所激活的圖像與觀者之間的交往:輪廓與底色之間的轉換,體的變換,圖像悖論和無意義形式的展示…可以稱此為元圖像的”野性”。元圖像…抵制固定的文化地位…另一種野性。(P.46)
【一幅元—元圖像】
傅科和維根斯坦…給元圖像帶來的那種奇怪的語言。這種語言的主要特徵有:(1)拒絕解釋和封閉,喜歡表面描寫。(2)用高度概括話的詞語描寫圖像。(3)在形象面前表現出奇怪的被動性,彷彿要達到接受的狀態以便讓圖像自己說話。(P.49)
「 如果一個人想要保持語言與視覺系統的開放…就必須抹掉那些專有名詞,保持這項使命的無限性。」--傅科 (P.53)
【談元圖像】
傅科要開放語言與形象之間斷裂的策略使我們能夠把再現看作辯證的力場,而不是確定的”信息”或指涉符號。…每個元圖像都深嵌於話語之中…但還沒有看到能再現這樣一種關系的圖像,即話語與再現之間關係的再現。…第三種元圖像的結構取決於”把圖畫插入關於視覺和再現的話語之中”。(P.54)
我們談論事物形象的方式,彷彿它們就是事物本身一樣。…由於其語言比喻是習慣的、傳統的,所以它不再是一個比喻,而是一個已死的隱喻。(P.55)
馬格利特的畫(煙斗)的存在就是要追問這樣一個共同空間是否存在。馬格利特表明凡事都可以展示:書寫的詞語、可視的物體。但他的真正的目的是要表明不能夠被描繪的東西,不能被制約成可讀的東西,再現本身含有的裂隙,話語的束縛、層次和錯誤路線,以及文本與形象之間的空白空間。(P.58)
傅科為我們演示了在詞語與形象之間這個奇怪區域指稱、描寫、命名甚或分類的不可能性。(P.59)
傅科的”視覺風格”是建立在最薄弱的修辭與認識論的對立之上的,是詞與物、論點與論據、話語與形象之間的傳統互動。…主張在陳述與描寫之間存在著本質區別的一個傳統。傅科拒絕對視覺感知進行現象學的描述,而堅持感官和感知領域的歷史性。(P.61)
它們(元圖像)激發對視覺經驗的反省、反思和沉思。它們與歷史、政治和當代性的關系是模糊的,因為它們顯然以消遣的快感、消費和浪費的快感為目的。(P.61)
元圖像的效果不應該與主題或普通概念相混淆。(P.63)
“我們的”注視網中”補捉”到了…他者。然而比較典型的強力超圖像是質詢的回歸,那個多元穩定的漩渦把那只網本身置於我們的注意力之下,或撕破那只網。(P.65)
它(MAD雜誌封面)揭示了可視與可讀之間的關系是一種否定和禁止的關係,是權力、慾望和知識在再現策略上的交匯,…它質詢了在識別場景中的觀者和觀者的權力。
元圖像不是美術領域內的一個業樣式,而是這種圖像再現中固有的一種基本潛能,是圖像揭示和”認識”自身的地方,是圖像參與對自身性質和歷史的推論和理論化的地方。(P.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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