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10日 星期四

[摘要]圖像理論(第三章後半部)

我的目的不是要驅逐純粹主義者,而是要重新描述他們的烏托邦計畫援引形象/文本中元語言的方式,這種元語言是用來比喻媒介中不可簡約的雜質和異質性。(P.84)文學和視覺藝術作為相互"意指的他者"所處的境遇並不是純粹對稱的。繪畫似乎更容易以相當直接的方式在現和融會文本性。語言以兩種方式成為直接可觀的:以書寫的媒介,以手勢語言的表達,後者是聾人的可視語言。(P.86)但這並不意味著每一個形象文本都必然揭示那個時期的審美形式,甚或被用那些標準的語言描述出來。為分析再現的形式異質性而尋找的適當的描述語言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再現自身,而且在它所屬的那種媒介的制度性元語言中─一種內在的本土語言,不是跨學科的理論。(P.88)我把這些歷史上和文化上遙遠的例子(一部好萊塢影片和一部經典歷史)並置起來,不是為了"比較"它們,而是為了讓人們注意到形象/文本作為再現和話語異質性的比喻而具有非同一般的普遍性。(P.94)為什麼這些元圖像現在成了我們的焦點?為什麼形象/文本像一個歷史先驗一樣出現在在當代批評和理論中?答案之一將訴諸當代文化的歷史環境,現實在後現代主義中越來越快的媒體化,以及我所說的"圖像轉向"現象及其景觀和監督的領域。(P.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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